我用手指偷走了她的纯洁
我从上海一所医学院毕业之后,没能留在上海,而是被分配到了离上海几百公里的小镇,女友知道后很失望,在我临走之前的一个礼拜向我提出了分手。我很爱她,苦苦地求她,求她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调回上海,可是她还是坚决地走了。我在她家楼下站了一天一夜,都不能使她回心转意。
带着万念俱灰的心情,我去了分配的小镇。简陋的仪器,残旧的医院,还有医院里古板守旧的院长,一切的一切都令我颓废。第一天上班,我发现这家医院竟然没有内科,内科和妇科并为一科。我无奈而深感不忿地坐在诊室里,女友留给我的心灵创伤和不公平的待遇让我的心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仇恨,再加上每晚临睡前的躁动,让我愈发思念女友丰满白皙的身体,我经常百无聊赖地拿出女友的相片,轻轻抚摸她高耸的胸部聊以自慰。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长得样子甜美,从某个角度看,她有几分像我的女友,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她是因为私处瘙痒而来看病的。看见坐在妇科室的我,她愣了一下,问我:之前的林芳医生呢?我答:她退休了,现在妇科由我接替。
她坐在我对面,一开始告诉我病情的时候她有些害羞,但是随着我专业的询问她渐渐放松,我初步诊断她是因为用的卫生棉带菌而引发尿道发炎,我指着旁边的小床让她躺下去。她稍带羞涩地将裤子褪到大腿,我带上手套,当我伸出手准备检查的时候,看见她弯起双膝叉开两腿间的春光乍泄,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她粉色的花蕾像一个戴着面纱的魔鬼向我展现它致命的诱惑。我想起了女友的身体,每次到紧急关头,她都会按住我的手,她不让我冲破那道关口,原来她早有预谋,要将它当成一个价码来谋取幸福。
我的眼神渐渐变得愤怒,我讨厌这种装纯洁的处女,我就是要毁掉它。我的手指下意识地用了劲,当女孩子感觉到疼的时候,血随着我手指的抽出缓缓流到床上。我心里慌乱无比,但脸上故作镇静地尽量以医生的职业口吻说你发炎得很厉害,里面有脓,需要清洗。我迅速取来药剂,替她清洗的同时擦去了床上的一抹血痕。
那晚我整晚都睡不着,眼里,脑里一直浮现那个女孩粉红的花蕾以及手指捅破那层膜的快感,那种撕裂般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脑神经,让我久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那段时间我一直忐忑不安,怕事情被败露,可是一直都没有再见过那个女孩子,我心存侥幸地想,她一定没有发现,况且我对她的伤害也不算大,只是弄破了一层薄薄的膜,反正这层膜迟早都会没有的。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继续我的生活。但是在事情过去一年之后,我的诊室里忽然来了一个我害怕见到的人。她就是那个女孩。一年没见,她憔悴许多,人也瘦了很多。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我桌子对面,我不敢去看她的眼,假装一边看她的病历本,一边问:哪里不舒服?
她幽幽地说:医生,我想问你件事。我心中狂跳,假装平静地说:问吧。
她还未开口,泪就落了下来。她说上个月她结婚了,可是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怀疑她不是处女,她丈夫一直都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丈夫很生气,说她骗他,还说要和她离婚。她略带犹豫地问我,医生,一年前我只在你这里看过次妇科病,是不是你在检查的时候……我打断她的话:你是在质疑我的技术吗?我的表情虽然严肃,但是在心里我怕得要死,幸好她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带着半信半疑的眼神最后望了我一眼就走出去了。
第二天我在医院的饭堂吃早饭,随手拿起刚买的早报,竟然看见了那个女孩,她投河自杀了。报纸上的头条登着她尸体被捞上来的样子,她的脸惨白,身体被水泡得发胀,眼睛睁得好大,她照片旁边有一封她的遗书,遗书上写着,一死以证清白。
我匆匆扔下报纸,逃也似地跑出饭堂,可是无论我跑得多快,我都感觉到背后一双又大又茫然的眼睛跟着我,它在不停地说: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时光可以倒流,我多想收回我那只罪恶的手指,还她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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